宁安小心打开皮箱子,他的旧物被好端端的安放在里面,一时间他又想起自己往日的粗糙,想来这先生帮他整理是废了不少心思的。
“家具的钱我会还给先生的。”
常宰闻言面上显露出些许不安,他忙摆摆手道:“这怎么可以?”
“毕竟是我的东西,要是还要朴先生来给钱,那宁安成了什么人了?”
“是常宰动了宁先生的东西。”
常宰十分认真的说,宁安还欲说些什么却被他制止了,他将皮箱归还,宁安忽然想到什么。
“那些家具卖了也可再省下一笔钱。”
宁安点头,心中这才又好受了许多,他又想到常宰方才那一声“宁先生。”
他今日衣装穿的规矩,可也是旗袍,他不知道对方是敬他或是礼貌,但这话确确实实如入了他的心里。
人常被无端端的事情感动,并将这些细枝末节记入心里,顾巡对他的好来的轰轰烈烈反而如负担似累赘,倒不如常宰这陌生人的一两句先生来的贴切。
一杯茶尽,宁安起身道了谢就要走,,常宰忽然叫住了宁安,宁安心中不免悸动他停下身却见常宰从怀中取出一封小小的信件,宁安不解的看着对方,他接过这温热的信心中不免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