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闵棣上下一摸,竟什么也没找到。
“重要吗?”
他反问,花槿两眼一抹黑,晕了。
大夫说是操劳过度,可谁也不知道其实还有心结郁结。
温阮一直负责照顾花槿,花槿醒来时直质问她:“一切都是你!”
温柔一如既往的端着,却侧身到她耳侧说:“那又如何,丢了信的是你哥哥,你哥哥和顾巡关系可不是你三言两语说的上的,更何况这情谊还是花家和顾家的,但凡你说出半个字来顾巡手下百人的命皆算在你哥哥的头上。”
花槿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女人,犹如魔鬼一般,可她却不尽然反问:“花槿,你有几条命,花家有几条命来还?”
她说完,收拾好药箱,又看着窗外,硝烟初初散去,她说:“大道面前情爱不过浮梦一场,可惜谁都不懂,却把这堪堪黄粱梦看做生死劫,花槿,你只需缄默,事后你要的都会有。”
……
温阮说的没错。
大道面前人人都只是蝼蚁,可国人手足相残算什么大道?
她未能想到的是,比起这更惨烈的是宁安,不知道谁拿着宁安的信告发宁安,他的字迹娟秀,顾巡一眼就能认出。
“宁安。”
“宁安,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顾巡闭着眼定定的看着宁安,眼神冷漠的不像他。
宁安与前朝某位大人的交易他自己说过,可顾巡万万没想到的时,那旗装竟是某位尚有军权的爷,如今在济北称了帝,圈地自守,宁安这消息送的不算及时,于对方不过锦上添花,于他如今的形势却是火上浇油,他看着宁安,一腔爱意化作恨,冰凉的穿透宁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