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琛三言两语就把父母亲要求他还十六年两税的事说完了,突然一把抓住徐粼的手:“我想过一个办法,但是可行性有点低,让我在想想吧。”
徐粼把人往上托了托,让自己的脸贴上哥哥的侧脸:“你有我,我们是家人。”
徐琛侧了个身亲上徐粼的脸颊,呢喃着说:“我知道,宝宝。”
翌日清晨做了场云雨乐事,徐琛伏在弟弟胸膛上喘息不止,小声儿问他:“在福利院的时候,你生过病吗?”
徐粼抱紧怀里的人,想了想:“有两次,都是发烧,后来就没有了。”
“院长带你去挂瓶?”徐琛还记得那个院长非常不舍得花钱,整个福利院也是哪儿哪儿都很破。
“没有,小诊所的退烧药。”
“这能管用?”徐琛气笑了,那院长果然很抠搜,小孩子发烧只给吃退烧药,那得多久才能好。
“院里的都这么治。”徐粼又亲了上来,用大拇指摩挲着哥哥的唇瓣,“曾经有个先心的孩子,生了几次病就没了。”
先心确实很棘手,平时就得小心呵护,福利院哪儿管得了那么细,徐琛记得刚见到徐粼的时候,和同龄人相比,不仅个子矮,还很瘦。
“是不是也不太给你们吃肉,一个月能吃到几次鱼虾?”徐琛摸着弟弟的耳垂,还有胸膛,“我说一开始你怎么那么瘦……”
“只有紫菜和小虾米,米饭得过节才有,过年可以吃到饱。”徐粼笑着看哥哥心疼的眼神,他喜欢满眼只有自己的哥哥。
“这么说的话,其实我在家过年是吃不饱的。”徐琛将脸贴在弟弟的肩窝,轻声讲起小时候的事。
幼时在老家过年,除了除夕那顿饭,后面就要开始出去拜年,或者等别人上门来拜年。
徐母基本不带徐琛去别的亲戚家拜年,说带那么多人去别人家拜年,不像样子,所以每次只带一个,今年徐瑾,明年徐璇,他俩轮着来,被留下的那个去奶奶家吃饭,徐琛一直是被留下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