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忍俊不禁,袁熙则气不打一处来。嗷嗷叫着跑远了。
纪清知道袁熙少年老成,只有在袁青阳面前才会毫不掩饰自己的孩子气。袁青阳自称是个混江湖的粗鄙之人,对少年不满的情绪没有半点察觉,自顾自地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一盏上好的西湖龙井愣是被袁青阳喝成了白开水,两口把茶喝干后袁青阳才从连日奔波的疲惫里缓过来,谈起正事。
袁青阳:“都办妥了吧?”
纪清:“办妥了。袁熙安排的,您大可放心。”
袁青阳:“放心,怎么不放心?他这几年长进很大。”
纪清笑道:“那您还逗他。”
袁青阳笑笑:“都说是逗他了。哦,对了,字取好了吗?”
纪清:“取好了,鹤鸣。”
袁青阳:“鹤鸣?好听是好听,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纪清:“鹤鸣之声清远悠长,我很喜欢。”
袁青阳装模作样道:“虽然为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觉得这个名字与你甚配。”
纪清点点头:“是这样吧。”
袁青阳想了想,还是解释道:“为师不是故意回来这么迟的。”
纪清点点头:“我知道,师父不必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