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像齐铮那种小古板,又不通情理,跟个榆木疙瘩似的,带着多没意思。
八月十六,傍晚。
宋离好不容易捱到傍晚,草草收了几件衣服打了个包袱,又把自己的钱袋塞满银子,行李就算收拾好了,转到马厩把小白马喂饱,骑上另一匹马出了门。
纪清刚从房里走出来就看到了一人从墙头跳了下来,纪清几乎都不怀疑,来人就是宋离。
宋离跳下墙头,急匆匆地跑到纪清面前,气喘吁吁地开了口:“纪…啊…鹤鸣,你行李收拾好了吗?”
纪清疑惑的点点头:“早就收拾好了。怎么了?”
宋离:“那就好,今晚寅时在俞都城门前等我?”
纪清笑了笑,也不多问,点点头:“好。”
宋离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实在对不住啊,有些匆忙了,我皇兄非要派人跟着我,我不想有人跟着。”
纪清笑笑:“无妨,什么时候动身我都等你。
说话间,纪清看见宋离额头上还有些汗珠,于是便自然地靠近了一些,拉起袖子擦掉了宋离额头上的汗。
宋离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怔了片刻,心跳又措不及防地快了起来。
他觉察到了自己的异样,连忙躲开道:“鹤鸣,我不能在这久待,先走了,到时候见。”
说完慌乱地躲开纪清的视线,连滚带爬的跳出了墙头。
他不知道的是,面上镇定得不行的纪清,心跳比他还快。放下给他擦完汗的手,耳根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