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寒落挑眉问:“这么没信心啊?”
蒋南晖捏住他的鼻尖,左右晃晃:“再磨蹭可真赶不及了, 你连吃早饭的时间都不够了。”
岑寒落收拾包时, 蒋南晖跟着人喂糖油饼, 省得他再沾手;岑寒落穿外套时,蒋南晖喂茶叶蛋,怕他噎着,又举着保温杯让他喝两口豆浆。早上忙得跟打仗似的,蒋南晖却是越累越高兴,只要能看到岑寒落的笑容,他就满足。
两人各自忙工作到傍晚,下班时都因不用加班而窃喜,蒋南晖背着包直冲地铁站,等坐到岑寒落单位那站,跑出地铁口,岑寒落正守株待兔,一把将他抱住。
“电影是七点的,时间来得及,你急什么。”岑寒落说,“跑得呼哧带喘的,累不累。”
“我急不是因为电影。”蒋南晖道,“是想早点见到你。”
“这话我爱听。”弯曲食指挠挠蒋南晖的下巴,岑寒落说,“我有点开心。”
蒋南晖笑道:“你现在这么好哄了吗?”
“当然不是。”拉着蒋南晖往电影院的方向走,岑寒落说,“要看哄我的人是谁了。”
两个人像往常一样买炸鸡、爆米花,带到电影院,边吃边讨论剧情。影片放映结束,岑寒落通常会听完片尾曲再走。
但是今晚并没有守到最后,因为他心心念念蒋南晖要给他买花的事情。
乘坐地铁返家,踏着深邃的夜色,走到那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花店门口,岑寒落问蒋南晖:“我来选花,你来交钱?还是你要自己选?”
蒋南晖回答:“我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