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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失去意识之前,他只听到了这一句话。

……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谭竖才慢悠悠转醒。

首先找上门来的是宿醉的糟心头疼,紧接着就是浑身绵软,像是跑了十公里,根本提不起劲来。

谭竖没再挣扎,像条腌入味的咸鱼一样,挺直仰在床上,静静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一,二,三。

差不多了。

他尝试着,动了动腿。

嘶,还是好酸——

等等,怎么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

谭竖虽然纯情,但架不住狐朋狗友玩的花,或多或少听过一些经验之谈。

浑身绵软,没有力气,但又精神抖擞。

这特么,这特么。

该不会是……

吓得谭竖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谢天谢地。

alpha的尊严之鸟没有出问题,alpha的禁忌之地没有被冒犯,估计是睡的时间太久了,让他产生了一些这些不必要的胡思乱想。

只是,他衣服去哪里了?

谭竖自我安慰着,忽然发现了盲点。

顿时,洗脑的话全都飞走了,只剩下这句话在脑中回荡。

他衣服去哪里了?

……

小卧槽,你是否有很多朋友。

谭竖缩了缩脖颈,不敢细思。

余光一瞥,他忽然看到了地上的某些痕迹,再一瞥,似乎刚才睡的大床上也有点什么东西,又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