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把外套罩在脑袋上开始算,大概已经过了五分钟。
谭竖在心里默默计时。
他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除了头还有点晕,手还在滴血,其他都还好。
秦佩的那声尖叫,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对方信息素消散了。
应该是阮熠帮他打了抑制剂。
只是……
他应该罩着阮熠的外套到什么时候?
那件略厚的风衣上还残留着淡淡的余温,应该是刚从对方身上脱下来的,带了浅淡的香气。
不像是喷的香水,很自然清淡,有点甜。
谭竖小心翼翼嗅了嗅那股好闻的气味,被oga影响的躁动信息素也变得慢慢平和下来。
不过,再怎么喜欢,视觉被剥夺的感觉也不算好受。
况且,他还挺好奇刚才秦佩那声惨叫是因为什么。
阮熠看着冷冷清清的,应该不会重拳出击吧?
“咳咳。”
谭竖清了清嗓子,“我可以把外套放下来了吗?”
说着,他就要抬起衣角。
“不行。”
“哦。”
谭竖又把手放下了。
其实这样也不错,扑面而来的柑橘小玫瑰味他很喜欢,多憋一会儿也没什么。
好奇害死猫,不知者命长。
……
算了,还是好奇。
“那个,”
谭竖又试着问,“你怎么在这儿?还挺巧的。”
腺体微微发烫,已经可以嗅到清浅的信息素。
阮熠心情很差,进退为难,此刻对方用像是要写一本十万个为什么的劲头,小嘴叭叭个不停,跟个行走的小喇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