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掉链子,丢脸丢到姥姥家。
顶着帅比那怀疑的眼神,谭竖略怂地缩了缩下巴,颇为费解和尴尬。
“我也不想啊。”他努力吸了吸鼻子,还是闻不到,“可能是哪里出了问题。”
阮熠冷了脸,把他推出外套,姿态冷愤,如被登徒子欺骗的良家少妇。
顾忌着帅比现在状态不行,加上谭竖现在约等于废人的样子,这次临时标记还是没有实现。
索性谭竖现在闻不到信息素,不会受到干扰,于是他临时补救,飞速跑出去买了抑制剂和阻隔贴回来。
阮熠打过抑制剂,贴上阻隔贴防止信息素外泄,脸色慢慢好转不少。
他目光一瞥,旁边的alpha正心虚地低头猛戳手机屏幕,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
怪可怜的。
刚才被迫独自承受发情期不适的郁闷消散了些,阮熠把垃圾丢掉,姿态清冷:“还站着干嘛?”
“啊?”谭竖茫然抬头。
阮熠轻嗤:“难道你想等这人醒了继续互诉衷肠?”
这回谭竖懂了。
他立马把手机揣兜里,站直身体,跟在帅比身后往外走,严谨纠正:“词意跟语境完全不符,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之前还能勉强说是个列表普通朋友,在对方做了不可理喻的事情之后,就只算认识过的陌生人。
秦佩还不省人事靠在墙根,谭竖嫌恶扫了一眼,思索着待会儿空闲了该怎么跟狐朋狗友算账。
出了洗手间,外面的空气委实算不上清新。
这个时间段酒吧最热闹,不少男男女女都在舞池里贴身热舞,远远看去颇有些群魔乱舞的混乱。
阮熠刚打完抑制剂,状态不算稳定,见状有些不适皱眉。
谭竖很有眼力见儿地提议去外面呼吸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