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竖登时炸了:“你他妈,一年多了还没钱买牙刷是吧?老子今天特么的用大自然的方式来给你清清嘴里的脏东西。”
说着,谭竖就要接着脱累赘的装备,准备在雪地里把礼析再揍得满地找牙。
本来帮钱谦是看在同学情谊,加上他觉得礼析做的确实不对,所以才不高兴。
但现在礼析又把毫无关联的阮熠也连带着侮辱,那可就别怪他下手重了。
今天非得把礼析的所有牙都砸掉,让他再也不敢胡乱说话。
这样想着,谭竖眼眸又暗了几分。
然而,阮熠再一次拦住了他。
谭竖有些不解,皱着眉看身旁人,对方朝他摇摇头。
就这么忍了?
谭竖不动,神色有点冷漠。
阮熠有点无奈,轻叹一声,低声在他耳边说:“我来。”
谭竖嘴笨,骂人没多少词汇,但阮熠不一样,好歹也是曾经在大小赛场上放赛前垃圾话把别人气得牙痒痒的人物。
他连墨镜都没摘,只是轻嗤,带着漫不经心的打量。
然后,干脆忽视了礼析,低头去看谭竖的手:“刚才疼不疼,待会儿带你去打狂犬疫苗。”
这是在暗讽礼析是狗了。
礼析的脖子不知是气红了还是冻红了,红白交错,格外搞笑。
“帅哥,别逞一时口快,没用。”礼析维持着勉强的笑,说。
阮熠仍是不理会他,继续说谭竖:“打架可以,首先对方得是人。”
又挖苦礼析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