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时江宴的表情都阴狠了起来,握着拳道:“到底是谁把你伤成了这样,我要弄死那个家伙!”
“你能保护好自己我都谢天谢地了。”苏宇稍稍撑着自己坐起身,视线落在江宴缠着绷带的头上,稍稍拧眉道:“你的头是怎么回事?”
江宴摸了下自己头上的绷带,想起自己去追苏宇,结果苏宇没追到还把自己给摔伤的事情,实在是丢人的不好说出口。
见苏宇又注视着自己,只能含含糊糊的道:“就是撞到了。”
“撞到哪了?”苏宇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江宴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不肯说。
正想着胡乱糊弄过去,谁知道下颌突然被一双有些温热的手捧住了。
就看苏宇的指尖顺着他的下颌稍稍往下,擦过他脖颈的动脉,最后停留在他的喉结处,轻勾了勾,“阿宴,不要瞒着我好不好?”
窗外的月光正好洒在苏宇的床前,本就有些瘦削的苏宇像是刚刚苏醒的睡美人,带着几分病态,又圣洁的不像话。
江宴和他哥一个尿性,都没能过去没美人关,脑子木木的直接老老实实交代道:“就是我骑着摩托车去追你,谁知道突然冒出了一辆车,然后我就、我就撞在了马路边的花坛上。”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丢人。
可苏宇却想起那几个绑匪说自己处理完江宴的话来。
看来那两突然冒出来的车也是绑匪安排的。
好在江宴没有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