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凡凡和纪父一离开,纪元宇瞧了眼紧闭的书房门,不满地又嘟囔了几句。
梁女士烦闷道:“行了。”训斥完纪元宇后她又问:“你刚刚说的那贱种和傅少的关系当真?”
纪元宇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不屑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傅泽川喜欢男的,呵,还真是玩得开,那贱种不知死活地跟着傅泽川这种人迟早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梁女士手抵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忽然道:“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你以后少管,也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纪元宇抱着沙发上的靠枕玩,显然是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不提就不提。”
梁女士严厉道:“你给我听进去!没看到刚刚纪凡凡因为傅泽川都急红了眼吗!”
纪元宇跳脚道:“我怕他啊!”
梁女士凉凉地看他一眼,“老头子身体不行已经在考虑立遗嘱的事了,你要是想让纪凡凡多拿一些,你就闹得再难看点。”
“哼,老爸要是知道他跟姓傅的搞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指定能气得当场去世,更别提留一分一毛给那贱种。”
“我警告你,这种时候别给我整这些幺蛾子!听见了没有!”
纪元宇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他百无聊赖地揪着靠枕的边角玩,沉沉的目光里却逐渐酝酿出了一个计划。
……
偌大的书房里,纪凡凡垂首站在书桌前,纪父则在书桌后的转椅坐着。
这景象在旁人看来,不像父子,倒像上下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