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透着显而易见的在乎,甚至连他自己都觉得矛盾,但他就是他不想让纪凡凡从他的视线里离开,他只想牢牢地占据他的一切。
他知道这样的想法既荒唐又疯狂,但他就是不想放手。
纪凡凡缓缓抱住他的背,双手抓着他的衣服,闭上眼,自眼角悄悄滚落一滴泪,“嗯。”
“刚刚摔哪了?我看看。”傅泽川拉过纪凡凡的手查看,这会儿他的掌心已经红了一大片,被刮破的地方横七竖八地布着血丝,还有灰尘卡在肉里,看着就觉得疼。
纪凡凡缩了下手,却被傅泽川牢牢抓着,他只好低声道:“那个,我去,洗一下。”
傅泽川又心疼又气地看他一眼,“怎么洗?用冷水洗吗?”
纪凡凡被他看得声音又弱了几分,“没关系的,过两天,就好了。”
从小到大,他受过伤的不计其数,这点伤口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但傅泽川却郑重地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把手抽走,责怪道:“别动,小伤口处理不好也是很容易细菌感染的。”
纪凡凡耳尖有些发烫,“没那么,娇气的。”
傅泽川屈指弹了下他的额头,佯怒道:“娇气点怎么了?横竖我愿意宠着你。”
纪凡凡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傅泽川拉着他去拿药箱,然后取了酒精和棉签,捧着他的手,仔细地给他清理伤口。
他处理得特别认真,就好像在他手上的是什么极其珍贵的物品,纪凡凡忽然想起电视上博物馆里那些修复重要文物的人员,也是这么认真,仔细,小心翼翼,但是傅泽川长得要比他们好看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