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川心烦意乱的直接挂了电话,也不管傅悦是否还在大洋的彼岸跳脚。
宋承程开了瓶红酒,品着年份够,味道足的红酒,十分有闲心的问一句:“悦姐啊?”
“除了她还能有谁。”傅泽川将手机扔在桌上,手机烦躁地在桌上滑过一小段弧度,最后才终于平静地停了下来。
傅泽川郁闷地端过桌上的酒就灌了下去。
那毫不怜惜的饮酒方式看得宋承程直肉疼,“我说大少爷,能不能别这么粗鲁地对待我带过来的酒?很珍贵的。”
傅泽川眸光凉凉地看他一眼,又自顾自地灌了一杯,单手按着额侧,烦心得很。
宋承程仰头叹了口气,“黄志斌的事儿吧,悦姐旁敲侧击的问过我……”
他说到这就见傅泽川犀利的眼神落到他的脸上。
宋承程捏着杯子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带动酒液轻晃,连忙补充道:“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没说,什么都没说!”
傅泽川收回目光,又重新给自己倒了杯酒,幽黑的目光追随着从瓶口潺潺流下的酒,不知在想些什么。
宋承程歪着身子坐着,一个胳膊搭在椅背上,“我说,要不那黄志斌,你就先放过他得了,毕竟他爷爷跟你爸的交情摆在那儿呢。”
傅泽川闷闷地撇过头,不想和他多谈。
宋承程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再自讨没趣,索性跳过了这件事。
他拿着酒杯抿了一口,目光却瞥向一旁的傅泽川,不动声色地问:“你跟纪凡凡,没什么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