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是那个教他射击三个穴位的男人,他盘腿坐在他们身边,穿着一身夸张的皮草,指着远处的靶子对低头擦枪的人笑着露出一排大白牙,“月,不能杀人的狙击手可不是合格的狙击手。”
他站起身,“这样吧,我教你三个穴位,不过,难度可比直接瞄准心脏要难得多。”
他走到人形靶的边上,指着靶上的三个位置,“命中第一个穴位,无法正常说话,命中第二个穴位,四肢瘫痪,命中第三个穴位,形成永久性神经性瘫痪。”
那个人说着还笑起来,“怎么样?这个方法很适合你吧。只要你能命中这三处穴位,那么这个人后半生就只能在床上度过,也算是达成我们的目的了。”
纪凡凡想到这里,思绪就断了,其他的记忆也拼凑不起来,他叹了口气,恢复记忆还是急不了。
眼看晚饭时间到了,纪凡凡出了射击场去做饭,但等他把饭菜都做好,汪铎还是没回来。
而且一直到深夜,也不见汪铎的影子。
纪凡凡隐隐觉得,肯定是出什么大事了。
一直到清凌晨6点,汪铎才带着满身的寒气回到家。
彼时纪凡凡正窝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睡着。
汪铎将被晨露打湿的外套脱下,走过去叫醒纪凡凡,“怎么不回屋睡?”
纪凡凡揉了揉惺忪睡眼,“我在等您。”
汪铎摸了摸他的头,在他身旁坐下,熬了一整晚的脸泛着疲惫的虚白,“方市出了件案子,当地警局解决不了,所以就报到这边来了。”
方市是阳城的下辖市,一般的案件当地都能自行解决,能报到阳城的肯定是情节恶劣的严重案件,但也没见新闻有报道这方面的内容,那么极有可能是被封锁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