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够了！我受够了终日躲在暗处里的日子，我也想光明正大地站到你的身边，想告诉别人你就是我的爱人，可是行吗？！不行！”

柳浮生用力地抹了把眼泪，心好似被生生的挖去了一块，泛着让他难以承受的疼，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毫无形象地大喊大叫着，好像要把之前的所有不甘与憋屈都完完全全地发泄出来，他甚至口不择言地道：“这段感情本就是违背纲常伦理的，本就是不长久的……”

“柳浮生！”沈南星闻言猛地站起来，沉着脸反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柳浮生跟着大喊一声，声音比他还要高一个度：“我现在很清醒，我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柳浮生说着就再度发出一声很明显的哭喘，他双眼通红的直视着沈南星，大脑却始终一片混沌，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在干什么，他只是觉得好难过，难过到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了那些伤人到极点的话。

“你不是早就计划好了吗？我不需要你为了我放弃，我不需要！我也承受不起！我不配！”

他笑了一声，却显得比哭还难听，他将最残忍的话化作一柄刀子，径直插到了沈南星的胸口：“说不定那个女孩也要去呢，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呢，你们多配啊……”

沈南星猛地闭上眼睛，紧接着突然转身朝着客厅走去，调教室的门被他十分粗暴地合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砰”，吓得一直在客厅睡觉的猫崽发出一声愤怒的叫声。

沈南星全然不觉，顺手抓起自己的一件外套，拧开门把手就摔门而去。

柳浮生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直到客厅处传来砰的一声，他才慢慢地苟下身子，双手捂住脸失声痛哭。

怎么就把事情搞成这样了呢？

他无助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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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很多年后，有人问小叶子：你和沈南星吵过架吗？

小叶子就骄傲的仰起下巴，轻哼道：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