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沈醉。
燕名扬痛心疾首地认为,沈醉的存在严重影响了自己的事业。
他燕名扬自幼聪敏过人,有鸿鹄之志;他少年得意,一切艰难险阻都只不过是他迈向更高一层的台阶;
他有雄厚不菲的身家、独树一帜的商业帝国;他享有大多数人一生都难以望其项背的权势和名望,受人敬畏,几乎无所不能。
这样的燕名扬,是绝不愿意承认自己拿沈醉没有办法的。
他对沈醉生气,对自己失望;他不能接受自己控制不了沈醉,更不能接受自己的情绪为沈醉轻而易举地左右。
这是燕名扬每一夜循环播放混剪时严禁自己思考的问题。
可现在,无情的天是亮的,燕名扬手里捧着的是一本沈醉的杂志。
或许
我可以去看看他?
没错,我可以去看看他。
我有权利去看他。
对,我有这个权利。
我只是行使我的权利,这不代表什么。
我不会向沈醉屈服。
不会。
当桑栗栗再次进来汇报工作时,燕名扬想起来她貌似是沈醉的粉丝。
“那一箱杂志放好了吗。” 燕名扬状若无意地问。
“放好了。” 一无所知的桑栗栗言简意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