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还是那该死的好听。

就是话吧,也还是那么地公事公办——

“就从枪备组白组长开始吧。”

与此同时,由自家副官顶班的某位长官,正在被窝里耐心哄老婆。

“夫人乖,不哭了,是疼了吗?信息素浓度不够?”

“没有……”oga摇头,说着吧嗒吧嗒又掉了两颗眼泪,大约是觉得羞了,掉完眼泪就立即捂住脸缩进了被窝里。

事实上这时候的苏沫头脑很混乱,甚至几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

在混乱当中,他总想起自己是在被先生临时标记的情况下发的情这件事。

想起乱七八糟的新闻标题,想起“违禁药”这三个字。

又想,还是因为前两年服用的抑制药物的副作用呢?思绪愈发乱。

又想到自己的发情期,如果自己的发情期总是这样毫无规律,他该怎么办?

先生的工作很重要,他不要因为自己耽误先生的工作。

还有,他的身体,真的出现问题了吗?能治好吗?如果真的是违禁药,该怎么办?

听说那种东西害人不浅,有成瘾性,他会在哪天去渴求那种犯罪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