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晏舒寒快速浏览一遍,拿出彩色标记笔圈出几段话,看向面前的alpha,将话题一拐一百八十度:“我答应他只走法律程序,所以,这几条,就不必了。”

陶闻看过去,神情微惊,“不是吧,大长官?你知道我想这几条想了多久吗?”

“从飞机起飞到飞机落地?”晏舒寒眉梢微挑。

“嘿诶,瞧您说的,我是那种人嘛。”陶闻笑笑,正色起来,“行,不搞阴的。”

说着语气渐冷,面色渐沉:“但就这个案子而言,即使不玩阴的,他们也得死绝。”

“擅自购买禁药罪、危害适合婚育年龄oga人身罪,处刑3年、10年,虐待18岁以下未成年oga罪,处刑30年,故意谋杀至血亲两人死亡罪,杀害极优性alpha罪,危害伦理罪,分别处刑50年、10年、5年,共计108年。”

“光是明面上能逮着说的就有108年,大长官,你这‘不玩阴的’,是早有预谋啊。”

晏舒寒没有反驳,他心想,不然呢。

这些人不在牢里呆一辈子,难道还留着过年?

也算他们命好,能自己呆够下半辈子的监狱。

不然,就凭那一句“大冷天让他睡柴房”,他就能让他们夫妇二人在柴房里体验一回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什么叫“只手遮天”,又是什么,叫“罔顾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