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下一秒,手背就贴了过来,另一只手又贴了贴自己的额头。

判断了一下,“嗯,没发烧。”

晏舒寒大气不敢出一个,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头疼,但也真的好希望oga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他身上,起码当他在他身边的时候,眼里心里只有他。

“有点涨疼,可能是今天在基地一直没怎么休息,一直在忙着处理公务。”晏舒寒说。

这句撒了半句谎,他没头疼,但他确实处理了将近一天的公务——

上午一直在开会,总部开完给各个分部开,随后开始一天的文书批复工作。

下午在和表兄文铭渊通完话之后,他又按照凌郁发给他的日程表继续起了工作,和国际维和展开了研讨会、又和负责北美分部的好友打了一通电话,更新了下“清理”计划的进度。

一直到四点出发回家之前,他可以说几乎是没有过超过十分钟的空闲时间。

不过,其实这些工作量对他来说也就只能算个中等,是怎么也不可能到头疼那个地步的。

但是现在,对上oga关心的眼神,晏舒寒寻思着今天就是精神状态好得不能再好,也要在oga面前装成受伤的小狗。

果然,在将对方轻轻放到床上的下一秒,对方就冷静不住了:“先生快躺下,肯定是缺觉了,先生每天起那么早,中午又不休息,晚上睡得还比我晚。”

“要好好补个觉才行。”

用信息素能力关了卧室门,晏舒寒听话地躺上了床,掀开被子拍了拍身边的空位,oga这次相当的自觉,将外套脱了,又低头来解他的拉链。

然后就发现好难拉开。

“防弹防滑的,我来吧夫人。”晏舒寒温柔抚摸了下苏沫的发心,指了指自己的脸庞,边拉下拉链,将特战服外套脱下放到一边:“夫人亲一个?午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