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次没叫,叫的是‘先生’,之后一次也没叫,叫的是夫人平时最难为情的那个称呼……”

最难为情的,那多半是“老公”了。

苏沫涨红了脸,眼神害羞得有点不自在的飘忽。

声音倒还挺淡定:“哦。”

晏舒寒不戳穿苏沫,但心里也明儿清,oga这样的反应,多半是在强制镇定了。

啾。

晏舒寒低头吻了下苏沫的额头。

眼里满是柔情:“夫人,那个称呼平常的时候也可以多叫一叫,夫人叫的特别好听,我很喜欢。”

苏沫略抬头望一眼晏舒寒,心说这不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对上男人灿如星海的眼睛,一下子心思就变了,唇瓣开合,被吸了魂似的,乖巧应了声嗯,温声叫了一句:“老公……”

凌晨两点半,k城市中心,某知名夜店,灯光闪烁,群魔乱舞。

重金属音乐撤场,身材热辣的年轻女beta歌手帅气地取下麦,唱起了一首令人肾上腺素狂飙的情歌。

舞池边上吧台,傅进又点了一杯藏在清纯外表下的烈酒。

门口那边急匆匆跑来一个人,灯光晃得看不清面孔。

“进哥!别喝了!”

人没看清,声音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