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吃药的缘故,温竹钦一连几天睡得都很沉,但因为常年的生物钟作祟,温竹钦几乎每天七点左右就会自然醒了。可惜他每天起床的心情都不是很美丽,因为每一次他都是在威廉的怀抱中醒来。
即便前一天晚上把威廉赶出去,再锁好门,也没有办法,阻止威廉进来。毕竟这是他的屋子,威廉肯定是有钥匙的。
温竹钦是睡得挺好的,可是威廉最近的睡眠却不是很舒服。每晚要趁着温竹钦睡熟了之后偷偷摸摸进来,每天早上还要被温竹钦的各种手段惊醒。
威廉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把家里的利器都藏了起来。温竹钦没有了趁手的工具,只好靠别的方法了。
这几天,威廉经历过了被巴掌扇醒,被扯耳朵扯醒,被踹醒,被掐脖子掐醒多种唤醒方式,依旧死性不改,没有一晚上缺席。
一个死皮赖脸,一个下手越来越重。
不过温竹钦也没打算在威廉这里多待,感觉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基本行动自如了,正准备这两天从威廉的屋子里搬回秦家,就在这时他收到了唐可意的消息,问他病好了吗,约他晚上一起去聚会,温竹钦忙不迭就答应了。
今晚的局只有唐可意,韩丘丘,温竹钦三个人。
简而言之,就是,受局。
虽说唐可意已经提前和韩丘丘打过预防针了,但是按照韩丘丘的心性,一见到温竹钦还是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诶呀,这不是传闻中的秦家主母嘛。”
温竹钦看惯了别人虚与委蛇表里不一的模样,所以韩丘丘这种直来直去的,他倒是没有很放在心上。
唐可意只能哈哈地打圆场道:“小钦,你身体好些了吗?”
温竹钦在沙发的一侧坐下,和韩丘丘中间隔着个唐可意,回答道:“我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不用担心我。”
“那就好。那你能喝酒吗?”唐可意关心地问。
温竹钦刚想回答“可以”,但是又想到之前威廉说他酒品不好,温竹钦也怕自己喝多了之后撒酒疯,所以还是摇头道:“我就不喝酒了,喝果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