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唯鹤最讨厌捆绑关系,他一定会玩到八十岁的。婚姻?那是人类在习惯势力面前表现出的奴性。
可是贝缪尔不按常理出牌,他根本不索取什么,只是说:“所以我才那么关心菱菱。她在学校里受欺负了,我什么忙也帮不上,好难过。你是她哥哥也不管一下。”
那带着央求的温柔声音,猛然揪住了江唯鹤的心,他亲了亲怀里人的缀满水珠的发梢,说:“小笨蛋,这说的什么话?我不管她还能不管你吗?怎么回事?”
可是一五一十听完了,江唯鹤还是说:“最近太忙了,等这戏拍完再说。”
贝缪尔拳头硬了。他忍无可忍,腾起来打开电视不断换台,在遥控器的按键上发泄情绪,然后开始打游戏。
江唯鹤双国服在榜野王,轻松带飞全场,这两人射野双排上分速度如火箭。
贝缪尔一摸到键鼠就变得很祖安,局势一旦逆风,队友无人双亲健在。
他大喷从不支援的法师:“我在中路栓条狗都玩得比你好,把我气死,你当孤儿?泉水不叫泉水,是给你开的孤儿院。”
0-9-1的上路也挨了骂:“你一个人送的经济能给对面养第6个英雄,屏幕撒把米鸡都比你会走位,帕金森可拉倒吧。求你去玩赫卡里姆好吗?体验有马(妈)的感觉。”
江唯鹤被他逗笑了,操作变形,于是也被毫不客气地问候一顿:“你在野区给你妈采灵芝还在草丛里坐月子?”
没想到那个法师开了麦,居然是个娇滴滴的妹子。贝缪尔马上气短,沉默了一会:“没关系,不怪你,只要你技能丢准一点…算了不用,你躲我后面别死就行。”
他说到做到。十人团战爆发,他一个脆皮射手走位最前,把女孩子护在身后,极限走a豪取四杀,一人爆破水晶,教科书般的大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