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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钟,他的舌头直接暴力地闯了进去,深入口腔,可怕地好像要顶开脆弱的喉部关隘,填塞肺管那样,如同要撕裂他的身体,完成一场认主仪式。

贝缪尔背脊都在发麻,慌乱之中又去咬他。

这次陆赫躲了过去,然后就像强行撑开贝壳去品尝滑嫩的蚌肉那样,有力钳住了他的下巴:“舌头伸出来。”

贝缪尔瞪大了双眼,陆赫尤其冷淡地说出这种命令,一种强烈的官能反差刺激得他浑身都战栗不已。

而陆赫逼迫他倾尽所能地取悦自己,腾出手在腰上掐了一把,趁他身体如同一张张至极限的弓,不禁张口惊呼的时候,便轻松地趁机进得更深,啧啧有声地用力吮吸,霸占那酷似神话中醴泉的甘甜。

贝缪尔像被连续踩到伤处的猫咪似的,在如同禁锢的怀抱里猛烈摇头,眼睛也被繁星似得露水打湿了。

直到alpha觉得他胸口起伏得太厉害了,才稍稍一停。

贝缪尔搁浅的鱼儿那样歙张着鼻翼吁吁喘气,正要张嘴兴师问罪,双唇却又被捉住了,alpha的舌头深入浅出地反反复复,狠狠吻了一气:“听不听话。”

这人实实在在把他亲怕了、吻乖了,贝缪尔只能绵绵地贴在男人的怀里,低声央求:“听话,听话了…”

陆赫反手抱住了贝缪尔,哄小兽那样揉着他白贝壳似得耳根。

而oga张开柔软的红唇灵巧地去包覆他的舌尖,一阵阵热流淹没了年轻的心,几番温存亲昵后,轻轻去舔卝舐男人铁锈味道的伤口。

时深时浅地接着吻,两人的体温融到了一起。

可是陆赫却感到,他们的心隔山隔海。

他是怀着第一次见到爱情的感激心情,每一句话都是神圣认真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