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一下病人,三章内追夫
第59章 谁把钿筝移玉柱
为了麻痹神经并好好睡一觉,贝缪尔服用五倍的感冒药和一大瓶白酒。很快,身体出现强烈双硫仑反应,昏昏欲睡的oga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但是只过了五分钟,颈部血管剧烈膨胀和搏动性头痛就让他彻底清醒,他不断吸着鼻子,抽抽搭搭的声音地像在哭,其实是急需吸氧治疗。
“过来。”oga结膜充血的眼睛盯着沈贺,被咸涩液体冲刷过一整夜的眼眶红得给人画有暗色眼线的错觉,看周围空间全都晕乎乎地带一层光,“躺那。”
他用特制的长支木制火柴点起粗大的哈瓦那雪茄,以食指及拇指握住轻轻搓转,让醇美隽永的烟雾在口腔流连片刻,到达喉咙便轻轻地吐出,在沈贺的胸膛上来回扑了数次。
这是在拙劣地模拟陆赫的信息素味道,并不太像,这品种的雪茄有种青春烈火的风味,而他的alpha的气息显然熟郁得多。
烟灰自然断裂,整齐跌落在桌上。最后,贝缪尔随便扯了一块洗脸巾遮住沈贺的上半张脸。
贝缪尔像一只蚌那样蜷缩在alpha怀里,即使生理的剧痛让他抖索起来,他还是不到半分钟就香甜地进入梦乡。
醒的时候是晚上九点,罗曼像是一只银色的大幽灵,浮在他的床头。
“早安,我的小公主。”罗曼冰锥一样的指尖点了点他的额头,像是教堂内负责驱魔仪式的神父,然后滑向他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