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缪尔的嘴唇很红,飘雪时节尤其鲜艳,美得无以言表。
“乖就给你亲一会。”贝缪尔在他身边纤软柔弱得像个裸身的幼儿,看着它笑,睫毛如同云彩舒展花边,浸过龙涎香的手指滑过它的鳞片,伸出舌头卷住那如黄金笔尖般精致的分叉信子,那种口型像在容纳某种膨大的海绵体,最后舔了一下它的前沟牙的牙管,“小色蛇。”
沈鹭是数见不鲜了,可是护送它来的alpha们都被吓得腿软发麻,离尿裤子只有一步之遥,但是又忍不住贪看这样瑰异香艳的画面,那只巨蛇甚至还发出金属般的中度颤音,好像某种旺盛情欲的呼唤。
贝缪尔吃了一大块菠萝,三碗热肉汤,很多巧克力泡芙和黑麦威士忌。
饱腹之后,他把指关节掰得咔吧作响,很快找回了永不掉以轻心的野猫气质,以及眉宇之间生杀大权在握的绝对自信。
“早知道一条蛇比我一万句话管用,我早带它来了。”沈鹭欣慰地说,但是很快想到一个问题,“你腻歪够了还得送它回海洋馆,虽然是海陆两栖的,不沾海水能活多久啊?”
贝缪尔往涂了彩釉的浴缸里倒大袋食用盐,吹了一个口哨,召唤他心爱的宠物爬进去,趾高气扬抬了抬下巴:“大几个月吧,最多了。”
“但这足够了,它不用活那么久。”贝缪尔揽镜自照,洗掉脱色剂后,是一头美得超凡脱俗的金发。
他在日历上圈勾复活节的日期,眼睛注视着客厅里长着翅膀的天使雕像,深情抚摸冬青槲干般坚硬的蛇头:“我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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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多更不要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