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他家里知道他和杜宇年的事,大闹一场,让他俩立马分手,结果那小子递了辞呈离家出走了。”
姜路野:“啊?他离家出走?不是去杜宇年那了吧。”
“他家里谁也联系不上他,找人查了银行卡,没有任何消费记录,也没离开燕京城,除了杜宇年那还能去哪。”贺铮说,“一会儿估计有人得上我这来找他,你别跟着掺合。”
姜路野:“知道知道,我就看看不说话。”
贺铮的嘴跟开了光似的,饭吃了一半,贺从兰的母亲就到了。
那是一个有些严肃的女人,长相端庄气质优雅,穿着素雅,浑身上下仅在脖子上挂了一串珍珠项链。
虽然长相完全不同,姜路野莫名觉得她和郑老师有点像。
“嫂子。”贺铮拉着姜路野喊人,姜路野人小辈分大,怎么喊都尴尬。
贺母略微笑了笑,就开门见山:“阿铮,你见着从兰了吗?”
贺铮给她倒茶:“没,见到人肯定就给您留下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况且他都三十了,像什么样子。”
贺母叹了口气:“家里管得严,他从小又好强,那天他爸骂的他伤了面子,我想着他躲几天爷俩都冷静冷静,谁知道……我都快不认识这个儿子了。”
她又说:“我今天来是想找你要杜特助的联系方式。”
贺铮给了,又说:“杜特助在集团身担要职,他向来稳重,不会和从兰一起胡闹的。”
聪明人一点极透,贺母瞬间明白从贺铮这里给杜宇年施压是不可能的。
好在这本来就不是她的目的。
“我就是想请他帮忙劝一劝,年轻人胡闹得有个限度。”
姜路野趴在桌上忍不住问:“我看他俩挺认真的,杜特助人不错,你们为什么不同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