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贺洲耳根颤了颤,嗓子低声呜咽了一下。
不行了。
自己的痒痒肉全都长在腰上,那里真的很敏|感。
被人碰一下,身体就会无意识地轻轻颤动。
脚也有些发软,背部绷直,不自觉地往身后时哲的怀里贴了贴。
“洲洲?”时哲注意到小练习生纤长的睫毛蒙上了层雾气,精致的眼尾微微染上浅粉。
他固在对方腰上的手停了一秒,问:“你怎么了?”
贺洲的腰部隔着衣服,传来时哲手心的温度。
在衣服遮住的地方,细嫩的肌肤被时哲指腹的薄茧,握得稍稍泛红。
小练习生脸颊发烫,嗓子也像被什么堵住一样,话都说不完整:“别,别碰……腰……”
四肢有些软绵无力,纤细的双腿软软的,有些站不稳。
贺洲茫然无措的双手,试图抓住时哲衣服下摆来平衡自己。
慌乱中却不小心碰到了对方别的某个部位,他自己却还毫无察觉,依旧笨笨地乱碰。
“洲洲……”时哲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嗓子压抑而出。
喉结滚动,脊背紧绷。
耳根也漫上红色。
“手别乱碰。”时哲的眼眸沉了沉,松开了贺洲纤细的腰后,又紧紧按住了小练习生无处安放的双手,低哑的嗓音里带着些压抑的情绪,“今天就到这里,你回去自己再练习练习。”
时哲不等贺洲有所反应,迅速转过身,走到门边打开小练习室反锁的门,冷着脸径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