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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而脆弱的小练习生,双手无助地抵在了时哲的肩膀上。

他很想推开眼前这个一点也不温柔的人。

时哲仍旧什么话也没说,墨黑色的深邃眼眸沉了沉。

他将怀里不太听话的小练习生固得更紧之后,一只手转而捏住小练习生粉白的右耳耳垂。

另一只手握着那枚红色钻石耳钉,对着小练习生耳垂上的耳洞按了进去。

事前连一句询问都不曾有过。

时哲就直接这么做了。

哪怕怀里的人一直喊疼,他也没有松手。

时哲是第一次帮人戴耳钉,没有经验。

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人温柔。

虽然他将钻石耳钉戴回到贺洲的耳朵上,但小练习生的耳垂却被他弄得很红。

贺洲觉得自己的耳朵被时哲戴耳钉时扯了一下,特别疼。

尤其自己被时哲这么强势地对待后,耳朵的疼痛感再加上心里的委屈情绪,让他难受得几乎哭了出来。

漂亮的浅咖啡色眼睛也很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可是心里依旧畏惧时哲,小练习生不敢在时哲面前哭出声音来。

他只能很小声地呜咽着,默默地流眼泪。

模样特别可怜。像是一只被狠狠欺负坏的小兔子。

大约是耳朵太疼了,小练习生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握了握垂下的衣摆。

却因为没有仔细分辨,错将时哲的卫衣下摆当作是自己的衣服攥进了手心里。

小练习生笨手笨脚的,动作间白皙的指尖还不小心碰到了时哲的某个部位。

惹得时哲的喉结控制不住地上下滑动了好几下,清俊深邃的眼眸里也涌起一些晦暗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