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淮揉捏着路辞树的乳头,路辞树也没闲着,主动握上那根粗大的肉茎。果然男人最懂男人,不一会儿宿淮就倚靠在路辞树肩头低喘着。
路辞树勾着笑,翻身把宿淮压在身下,俯身含下那颗肉冠。
“嘶啊,宝贝!”
“啊……啊啊。”
alpha的肉茎很大,纵使路辞树是个男的也包裹不住,他舌头顶弄着马眼,手上也揉搓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宿淮爽得额头出了层薄汗,他的手指又插进路辞树的发间,口中的呻吟不断。
路辞树一寸一寸舔舐着茎身的褶皱,马眼的清液滴下来,还没淌过冠头就被路辞树舔进嘴里,宿淮额头上青筋暴起,欲望就快按耐不住。
“嘶……宝贝,过来……我想舔你……。”
路辞树笑出了声,依言把下半身挪过去,两瓣又小又圆的屁股蛋正对着宿淮的鼻尖。刚刚被使用过的穴口已经收紧了一些,但没完全合上,津液从里面流出来,映得穴口亮晶晶的。
宿淮缓缓靠近,鼻息喷在粉红的穴口,路辞树刺激得微微收紧。信息素味充盈在宿淮鼻尖,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急不可耐得舔弄着。
“唔!”
宿淮细细的舔过穴口每一寸褶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舌苔上的粒粒味蕾抚过敏感的花穴,来回舔弄,却不恶趣味的不进入,大量的淫水分泌出来,又被宿淮尽数喝进肚子里,一滴不漏。
路辞树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的要死,此时宿淮的舌头将进不进,他心痒,又没有办法,只能把欲火洒在身下的紫红色肉棍上。快感迭起,他更加卖力的舔弄着巨龙,宿淮得了趣,舌尖陡然刺进穴口,舌苔上的粒粒突起突袭上娇嫩的肠壁,模仿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
“哈!”的一声,巨大的肉冠从路辞树口中掉出来,但路辞树却没办法再次对准,只能无力的用手抚摸着,口中的喘息从这一刻开始再也没停过,宿淮没了干扰,又摸上路辞树前端硬得发烫的性器,口手并用,同时奸着肉棍和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