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时把手机扔到一边,看着他的床发愁。他很久没回来,床褥早就收起来了,还得铺床呢。
铺床这活儿他真的不太擅长。
另一边,嘈杂的豪华私人会所里,霓虹灯光在一张张年轻男女的脸上游过。
“大新闻大新闻!云林集团破产了!”
“这算什么大新闻啊!云信进去了,云映寒又失踪了,云家倒台不是迟早的事儿嘛!”
在场不少人赞同地点了点头,又继而回归酒杯,明显兴趣缺缺。
那人不满自己被无视,又用他的大嗓门吼了一声:“云青时啊!”
这下子确实引起他们的兴趣了。
“今天不是还邀请了云青时嘛,你们说他会不会来?”
“他怎么可能会来!他的脾性你们不知道?傲得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们邀请过他那么多次,他有来过一次?”
“说不定呢,现在云家都破产了,他有的求我们了哈哈!”
“他也是真的惨,爹进去了不说,连哥也失踪了,一下子无依无靠。”这人一边摇头一边道,“可怜可怜。”
旁边的人「嘁」了一声,道:“云映寒在又能怎样,他们兄弟俩感情也没多好吧,上次我就看着云青时从他哥旁边路过,连看都不带看他一眼的,就跟陌生人一样,说不定还会因为争家产打起来。”
有人赞同地点了点头:“同父异母的兄弟,怎么可能好得起来。”
“现在他傲不起来了吧,云家都没了,谁还捧他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