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祯也嗯了一声,“杨承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何铮心头一跳:“他说什么。”
“墨西哥那边的官司他不会再上诉,听从判决,不会再让警方找我麻烦,也会出面给你道歉。”魏祯也顿了下:“他希望我打个视频,跟他说会儿话。”
何铮冷不丁笑了声,眯起眼吐出一圈白雾。
“官司我能赢,不需要他让步,一会儿他就把视频打过来,”魏祯也掏出手机,交给何铮:“我不接,给你。”
何铮没动:“不用上交,我信得过你。”
魏祯也永远行动大过语言,一把抓起他的手腕,把手机硬塞进他手里:“拿着。”
何铮还要说两句,魏祯也不由分说地抽走了他兜里的烟盒,拿出一根,转身回了化妆间。
何铮还没想好要不要接,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没过几秒,一个视频请求急匆匆弹出来。
他把手机放到了一旁,自顾自徐徐抽着烟,视频断了之后又重新发起请求,铃声不断,吵的人心烦。
何铮低骂了声,依旧不接。
杨承不死不休地接着打,像块狗皮膏药一样低三下四,何铮烦了,把照着自己脸的镜头翻转过去,按下接听。
画面没卡没延迟,杨承也没露脸,能察觉出来他情绪激动得不行,对着医院一堵白墙边咳边呜咽了声。
何铮把烟头摁灭在地上,面无表情捧起手机,歪着头,听他开始打感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