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去杂志社上班,清泚有些困倦,昨晚上她有些失眠。
周密以为她写稿子熬夜的,感动地端茶递水,“你也不用这么赶,下个月中旬交给我就好。”
清泚打了一个哈欠,顺手理了理头发。
周密眼尖看到了什么,“别动!”
“怎么了?”清泚疑惑,“我头发打结了?”
周密面色严峻地盯着,一点一点地拨开她的发丝,再确定那几块紫色痕迹后,她由惊到坏笑,“原来是我误会了,你哪是写稿子啊!说,那男人是谁?”
清泚赧然,连连避开她的魔爪,“先前拔火罐留下的。”
“嗯——”周密尾音一扬,“我会看错?清泚,我们认识多久了?你什么时候去拔火罐的?哪家?”
清泚面对她的穷追猛打,真是应接不暇。
幸好,这时候有人喊道,“清泚,有人找你。”
清泚赶紧躲开了周密,见是送花的人。
“萧小姐,您的花,请签收。”
一大束蓝色妖姬。
清泚签了名,刚要看卡片,同事们都探出头来,“清泚,男朋友送的花啊。”
清泚笑笑,翻开卡片一看,上面写着:愿以清泚流,鉴此坚贞质。
落款人:陆桥。
她眉心一蹙,想到了昨晚上那个人。
周密抱着手臂,“哎呦,某些人还想装,我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清泚摘了卡片,捧着花回到办公桌前。
周密扯着笑,“你倒是冷静自持。我看看到底是谁?”她眼疾手快地一把抢走了卡片,“陆桥——啊,不是我们程总啊?”
“这位倒是有文采,很有心,连这句诗都知道。”
“估摸着百度的。”清泚懒懒地回道。
“咦,陆桥,这名字有些熟,我在哪见过。”周密混迹出版圈多年,政商文娱都有所了解。“不会是文正集团的那个陆桥吧。”
清泚看着周密的表情就是这个陆桥不简单了。
周密果然激动起来,“清泚你怎么掉到这个条大鱼的?!”
清泚眼角直抽,“周姐,我要是说我和他不认识,你相信吗?”
“怎么可能?”
清泚呼了一气,“事实就是这样。我也是刚刚知道他是陆家的人。”
不一会儿,清泚的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号码,清泚看着显示本地号码,再想想刚刚的花,她猜想到这个电话是谁了。把手机调成静音,她没有接。
陆桥送花的意思很明显,不然谁会无缘无故送给只见了一次面的人。不过这事清泚也没有和程墨陵说。
周四晚上,程墨陵在c市著名的酒店订了一件包厢。当天下午,他按时下班。进电梯时,正好碰到程墨阳,“今天这么早?”
“有点事。”
“墨陵,老街的开发案如果否决的话,你想过公司的损失吗?”程墨阳突然提到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