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翻墙吗?”
池援嘿嘿地笑。
“翻墙算啥?我这么牛,翻个山都不在话下。”
池援说着,将剥好的红薯掰下一块尝了一口。突然,他将自己手里的红薯伸到了迟骋嘴边,激动地冲着迟骋嚷嚷:
“嗯——骋哥骋哥,你吃这个,这个更好吃!”
迟骋看了池援一眼,迟疑了一下咬了一口,这个还真的比自己手里的更甜更糯,简直像烤出了蜜一般。
“是吧是吧?”
迟骋点了点头。池援见状,不由分说地将自己手里的那一个塞进了迟骋手中。
“呐,你吃这个!”
不容迟骋拒绝,池援就将迟骋已经咬了好几口的红薯夺了过去,送进了自己口中。
“援儿。”
顷刻间,迟骋心中便春风过境,莺飞草长。眼前这个时常像犯幼稚病的池巨兔,却总能在不经意的细节里带给他暖暖的感动与欣喜。
在一股紧似一股的寒流侵袭之下,深秋几经波折,终于彻底冷了下来。过了霜降,晨光中的校园里,便时常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寒霜,晨跑的时候,一张嘴便呵出一道白气。
迟骋他们宿舍在朝阴的一面,尽管是双层的玻璃,但因为日照不足,温度明显要比向阳的宿舍低一些。
戴国超一回到宿舍就缩手缩脚的喊冷,迟骋和池援脑袋扎在一起,在研究一道数学题,看都没看他一眼,反而警告他别吵吵。戴国超闹腾了半天也没人理他,干脆气鼓鼓地刷了牙洗了脚,撇下沉迷于学习当中的两个人投奔毛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