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左手从兜里掏出一次性注射剂,撕开以后,夹在腋下,右手掏出白色药剂瓶,用火机干碰瓶顶上,啪的一声,小瓶凸起部位碎裂,随后拿着注射器,直接抽了半管子,随即撸开郝云袖子,低头找了找血管,直接干了进去,打的很猛,一推到底。
三秒以后,郝云胳膊上泛起一个明晃晃的大包,中年低头捡起凸起的玻璃碎片,收拾了注射剂,一把掀开了郝云的被褥。
“啪。”
中年低头,直接拔下在郝云上插着的输尿管,随后恶俗的看向郝云被捂着的小脸。
“來你给他松开。”中年拿着输尿管说道。
“……。”青年听话的松开了手。
“啪。”
中年眼疾手快,还沒等郝云发声嘶喊,直接把四根手指粗的输尿管,插进了他嘴里,随后用手按了一下机器上的排尿按钮。
“咕咚咕咚。”
排尿管一阵震颤。
两秒以后,机器里储存的尿液,一股脑的返了上來。
“咕噜噜。”
郝云嘴里一阵冒泡。
“走了。”
中年摆手招呼了一声,青年紧跟着他的脚步,一溜烟原路返回了。
“啪。”
郝云在第一时间,拔下了嘴里的输尿管,也不感觉浑身疼痛了,犹如回光返照,扑棱一下坐起來,嘴里流着尿液,惊恐的看着胳膊上那个大包,慢慢被身体吸收。
“來……來人,救命啊,,。”
半分钟以后,郝云病房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喊声。
……
“不行,不能玩了,我实在太困了,回家了。”
一个朋友,坐在郝瘸子家的客厅,已经干到,一圈麻将整出两把诈糊的血案,他实在太困了。
“再玩一会呗。”郝瘸子也他妈困,但还是咬牙说道。
“明儿玩吧,明儿玩。”
另外一个朋友,也张嘴说道。
郝瘸子沒办法,只能准备收拾了牌局,但旁边他的一个小兄弟说道:“哥,整一天了,吃口夜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