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赶紧去吧,哦,一会别忘了,给我交点电话费…。”老向嘱咐道。
“你怎么老交电话费呢,,在里面都闲不住,还扯犊子,。”我一猜他肯定是又跟哪个老娘们扯上了。
“你别管了,我这么大岁数,跟谁过,还用你操心么,。”
老向骂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就一个神经病。”
我沒好气的回了一句,挠了挠头,一看时间也不早了,直接起床洗把脸,就出门吃早餐了。
在公司呆到中午,我看了看老向,给我來的短信,距离火车进站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再怎么不愿意去,也不能让人家在火车站等着。
给哈桑打了一个电话,得知他跟贝贝,还有老仙在一起办事儿呢,我想了一下,只能让沒啥事儿在家的何仔仔过來接我。
二十分钟以后,我接到何仔仔的电话,随后下了楼,走出了公司大门,只见他跟他对象,正在说话,哦,他对象,就是他在华旗门口被砍时,以三百迈度消失的那个娘们,。
我本來想,直接上车就走,但刚走过去,现俩人正在吵架,我站在原地很尴尬,但又不得不听下去。
长这么大,我见过不少情侣掐架,但这一例的对白,绝对是经典中的经典,让我永生难忘,。
“你给我两千块钱。”
姑娘长的不错,穿着挽腿的修身牛仔裤,粉红色小夹克,头竖起,带着墨镜,伸着小手说道。
“哎呀,我现在沒有,出门急,晚上回家给你。”
何仔仔斜眼回道。
“你是不是不想给。”姑娘磨牙问道。
“我沒不想给……我不说了么,得等我回家的。”
“两千块钱,你都磨磨唧唧的,你是爷们么。”姑娘有点不乐意了。
“我告诉你,唠嗑归唠嗑,但你别抨击我的性别昂。”何仔仔看了我一眼,有点挂不住脸的说道。
“你不给咱俩就不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