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另一个身材瘦弱的梁亮,被蒋经压在身底下,拿着拖鞋一下接一下的往蒋经的脸上抽打着,并且喊道:“草泥马,让你压我,让你压我。”
“你给我篮子放开。”
“我就不放。”
“让你压我。
三人在车门口滚着,蒋经的蛋蛋被薅的好像要爆炸,最后一急眼,回手抓起车门侧面杂物箱里的美发剪,连瞅都沒瞅,完全凭手感,在不到一米的空隙中,直接飞了出去。
“啊。。。”
郭志亮从地上一蹦半米高,大吼一句:“散开。这傻b会飞剪子。”
半个小时以后,派出所把众人带走。
晚上,何仔仔率先接到蒋经电话。
“仔哥,我跟别人干起來了,你过來帮我交个治安罚款。”蒋经说道。
“因为啥啊,”何仔仔问道。
“因为嫖娼。”
“你这b样的就活该,,蹲着吧,”何仔仔耸搭着眼皮,随口回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太不讲究了,说好的一起去唱流星雨呢,”
蒋经骂了一句,随后又给向辉打了个电话,而向辉回的更为简洁:“不死,别找我,”
你看,蒋经因为嫖娼惹出的事儿,已经让大家麻木了,基本沒人管他了。
第二日一早,何仔仔过來交了治安罚款,蒋经被放。
同一时间,郭志亮和梁亮也出來了。
三人在派出所门前对视一眼,火花四溅。
“你等着,这事儿不算完,”蒋经恶狠狠的说道。
“风里雨里,我在小区门口等你,”
郭志亮随口回了一句。
“我随时拿着拖鞋接待你,”梁亮也插了一句。
“快鸡巴走吧,,净扯些沒用的,”
何仔仔烦躁的说了一句,随后拉着蒋经走了。
另一头。
大盆早上起來,勤快的将屋里收拾了一遍,并且将自己在阳台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宛若豆腐块一般。
“大盆,你在冰箱里帮我把果缤纷拿來,,”
小舅不到十岁的儿子,坐在桌上吃着咸鸭蛋,老气横秋的直呼“大盆”,小舅妈听见这个称呼置若罔闻。
“你懂点礼貌,叫哥,”小舅皱眉呵斥了一句孩子。
“你吃枪药了,,能不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