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
就这么一个动作,大盆身上起码挨了四五刀,有捅的,有砍的。
“啪。”
大盆身体死死挡在我的前面,出手急稳,一把薅过來一人的头发,胳膊肌肉隆起,直接奔着车窗怼过去。
“嘭,哗啦。”
这人脑袋直接插在了汽车的副驾驶里。
“噗嗤,噗嗤。”
大盆抢过这人的军刺,连捅两个。
“轰。”
人群顿时轰散。
大盆浑身是血的站在原地。
“起來。”
我费力的喊了一声,从地上捡起一根镐把子,大头戳着地面,努力让自己站直身体,随后突然举起镐把子,咬牙说道:“操你妈的!!咱谁要跑,谁是儿子。來,接着干。”
喊完,我拎着镐把子,一步一晃的追了出去。
“踏踏踏。”
对伙蜂拥而散。
“嗡嗡。”
警笛声响起。
满是黑色雪水的街道上,我们五个,或站着,或躺着,都在剧烈的喘息着。
地上鲜血斑驳,残破的凶器,四处散落。
“吱嘎。”
警车停下,派出所的民警推门走了下來。
“噗咚。”
我一头扎在了地面上,肚子里的鲜血,泚泚往外冒着。
“嘀铃铃。”
裤兜里,我的电话响起,是马小优的短信,上面写道:“你不说今天回來么,。怎么还沒到,饭菜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