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多的时候。
公安医院。
我浑身缠着绷带,迷迷糊糊的醒过來,头疼欲裂。整个身体酸麻无比,带着淤青的皮肤,宛若要裂开了一样。
“有人么,我要撒尿。”
我想起身,但发现手腕被拷在了床上,所以只能喊了一句。
数秒以后。
“咣当。”
老仙找过的那个民警,拎着生活用品,还有两盒烟,走了进來。
“要撒尿啊,”
民警低头冲我问了一句,随后把东西扔在了桌子上。
“恩。我要撒尿。”
我点了点头。
“你说你开着路虎,带着十多万的表,干这事儿。图啥啊,”
民警冲我问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图啥。我是挨打的,你信么,”我舔着嘴唇问道。
“我信不信有啥用,”
民警扔下一句,随后打开了拷在我手上的铐子。
另一头。
“公安医院呢,”
董路拿着电话,冲着自己一伙,被抓起來的人说道。
“啊。刚录完第二遍口供。咋了,哥,”这人问道。
“你跟向南离的有多远,”董路笑呵呵的问道。
“一个监道里,隔着三个病房。”
“找个机会,收拾收拾他。”
董路撇嘴说道。
“行,我知道了。”
这人点了点头。
“沒事儿,别老麻烦管教。”
“我知道了,哥。”
“行,就这样吧。”
说完,二人挂断了电话,随后这个小伙,就把电话还给了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