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五百个的价格,讲下來的代价挺大啊。”
我挠着鼻子一笑,沉声说道。
“你知道,你进去以后,董路找谁整的你么。”
老仙直接问道。
“谁啊。”我愣了一下。
“一个分局政委。”
老仙直接说道。
“。”
我顿时沉默。
“谁能混起來,都不是白给的。。咱在长春啥关系沒有,能搏个这结果,你仙哥就算给力了。明白不。”老仙眨眼冲我说道。
“恩。这事儿,就这么地吧。”
我舔着嘴唇点了点头。
“赵老四今天晚上约我吃饭,你说去不去。”
老仙笑眯眯的冲我问道。
“去他妈了个b。。”
我毫不犹豫的骂了一句。
“是啊。我也想去他妈了个b。”老仙无奈的骂了一句。
当天晚上,完全沒脸的我,还有老仙,一块跟赵老四吃了顿饭。酒席上,我们称兄道弟,似乎关系铁的不能再铁了。
社会就是这样,要么,你成为宇宙主席,那谁都可以不用惯着;要么,你就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投入剧情,投入社会。
长春第一战,我们绝对谈不上赢了。流了那么多血,还被羁押了七天,最后还是以原价,2500的价格买了董路的楼。这似乎是一种妥协,无奈的妥协,对现实的妥协。
但我向南就是这样,一路走來,失败的次数,远比成功的要多。不过,我依然是我,也始终相信着,我每次所作出的妥协,到后來,都有了预期的回报。
董路。
我相信,我们肯定会再见面的
三月十号,我和老仙回到了本市,而这次回來,我多了一个司机,是继哈桑以后,唯一的一个司机。
他叫大盆。
这一次,我相信,他会开着我的车,陪我一路到老
太和门口,我们刚刚到达,迎面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从大厅内走了出來。他穿着一件价格不菲的夹克衫,头发收拾的干净利索,面色红润的站在一台白色霸道旁边。
我下车以后一愣,认出了这人。
“武洪刚,他怎么來了。”老仙也是一愣。
“刷。”
武洪刚回头看向了我们,停顿一下,笑着走过來,指着我的脸说道:“咋整的,让人揍了。”
“你來干啥啊。”我不解的问了一句。
“我來还你钱啊。呵呵。”武洪刚顿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