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江骁,继续反问道。
他听到我的话,依旧沒吭声。
“我们是什么人,,那是缅甸的自由武装啊,你从这儿走货的事儿一漏,你怕自己摊上麻烦,所以,你急于想摆脱,自己和缅甸的关系,放了那俩人,你能解释的话,那就太多了,但我能放么,,我不能放,,我放了,谁鸡巴管我啊,,到那时候,你江骁,还能认识我向南是谁么,。”
我声音不大的连续反问。
江骁面带笑意,还是静静的看着我。
“货是你非得要走的,好,我也答应了,但对不起,我得买个保险,把那俩人杀了,我们缅甸的自由武装,就他妈是你江骁背后支持的,你不给我擦屁股,那你也得沾一身屎,大家荣辱与共,这才是朋友。”
我干脆利索的直接把话说清楚。
“你把我绑上了,对你有啥好处啊,,我这饥一顿饱一顿的,今天看着可能挺光辉,明天说不定,就去纪委吃盒饭了,呵呵。”
江骁低头说道。
“我可沒想跟你绑一块。”
我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江总,说白了,我就是一个谨小慎微的投机者,对于政治,我内心敬畏,我不想着靠上谁,然后期待自己,一下爆发的有多狠,也不想给谁当马前卒,我就是向南,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应,所以,我只拿我该拿的,我只办,我能办的事儿。”
江骁听到我的话,缓缓点了点头。
“北京的老马,是我岳父,李咚的叔叔明哥,我们认识也快十年了,青石高科的韦爵爷,我们最多一个月通一回电话,广州叶家,那是我一个朋友的大哥,重庆张君,欠我两千多万,赖着就不给了,呵呵,我啊,我这些年,啥都沒干,就交朋友了,跟说你这些,沒别的意思,其实,就是想装个b。”
我半真半假,毫不隐晦的吹着牛b。
“哈哈。”
江骁看着我顿时笑了。
“跟我交朋友,你沒跌份。”
我冲他飞眼,说了一句。
“那俩人死了,对面的人,已经认为缅甸那边,有我的影子,,但这个影子,我不能白当。”
江骁直接说道。
“我也沒有白用朋友的习惯,这样吧,你的货,肯定不能从缅甸再走了,这样对咱俩都沒好处,不过,李浩在金三角还有一定的朋友关系,我给你单独整个道儿,你看咋样。”
我直接说道。
“货,不能出事儿。”
江骁补充了一句。
“在水面上走,什么事儿都说不好,我只保证,你的货,交到我手里时,不会出问題。”
我干脆的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