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对方应了一声。
“好,我明白了,”
李浩干脆的回了一句,随后合上电话,身体笔直的站在二楼。
楼下,我和向辉坐在凉椅上聊天。
“仔仔他们之前都受不了,偷着跑回去了,你咋就能坚持住呢,”我挺好奇的问道。
“回家就是,喝酒,应酬,交朋友,哦,沒事儿还能操个b,搞个破鞋,日子天天这样过,我有点烦了,”
向辉轻声回道。
“在这儿不也是三点一线的生活么,,地方就这么大,唱个歌,都得跑勐拉去,”
我笑呵呵的反问。
“问題是,我唱歌已经唱够了,现在就他妈想活的真实点,”
向辉无奈的说道。
“我一直认为你成熟的有点早,疲惫的也有点早,你还不到三十就感觉烦了,那剩下的几十年咋整,,”
我有点心疼,我这个傻弟弟。
“我调整调整呗,哈哈,”
向辉大笑。
“你俩说啥呢,有说有笑的,”
李浩笑呵呵的走过來问道。
“苦中作乐呗,”
我无奈的回了一句,随即继续说道:“这他妈的静悄悄的有点吓人,”
“这回不静了,”
李浩弯腰坐在了我的旁边。
“咋了,”
我立刻转身问道。
“我刚刚接到电话,林先生去了第一特区,并且被迫做出了妥协,老爷子给他安排了一个“余则成”,他装作“兴高采烈”的接受了,但好处是,他依旧是勐拉的大拿,”
李浩笑呵呵的说道。
“啪,”
我听到这话,猛然一拍巴掌,随后激动的问道:“真的,”
“我他妈跟你撒过谎么,”
李浩也挺高兴,随后继续说道:“虽然林先生的权利被分割了,但在勐拉的影响力依旧澎湃,只要他还在位,咱雨寨最多也就是以后做事儿规矩点,其他的影响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