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别跟我开玩笑昂。”
唐唐拍着童童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
“你俩别说沒用的了。”
张明矾摆手打了个岔,随后抻脖子冲楼下喊道:“潘团长,李浩埋哪儿去了,”
“后山呢。”
潘团站在下面皱眉回道。
“好好给他弄弄。修坟的钱,我掏。”
张明矾思考了一下,随后淡淡的说道。
“人都死了,你就给他修个别墅住,向南就能不恨你了,。我发现,你咋那么天真呢,”
童童无语的问道。
“潘团,死的其他人,也别随便就给埋了。。你费点心,都给整个坑埋上。”
张明矾沒搭理童童,而是再次冲潘团喊道。
不知名的水面上,一艘货轮船舱里。
我胸口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殷红的鲜血,顺着肚皮渗了出來。
登船之前,我们遭到袭击,李浩的六个跟班沒了三个,而我身重一枪流弹,打进了胸口的皮肤里。
我们先是到了离孟盖最近的老挝,随后在这里登船和向辉等人汇合,一起驶向远方。
船舱里潮湿无比,我的伤口感染流脓,由于沒有相关消毒器材,伤口得不到有效清理,所以,已经开始散发腐臭的味道。
脑中一片黑暗,我的身体随着船板的浮动而上下摇晃着。
十几个人拥挤在一个船舱里,神情落寞,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家沒了,领袖沒了,亲人或分离,或死在了战乱中。
所有人都对未來的生活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他们躁动不安,甚至有人,躲在黑暗的船舱里进行割腕自杀。
“俺的水,是不是让你拿走了,”
门口处,一个看不清面容的青年,低头冲着另外一人问道。
“我沒有,我沒拿。”
那人坐在船板上,低头回道。
“我他妈就和你坐在一起。。不是你拿的,是谁拿的,。”
站着的人,怒吼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