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忱一声不吭看他走过来,习惯性掐了烟,“醒了?”
“忱哥,我…我以,以为你走了。”何深盲人摸象跌跌撞撞过来,看样子确实怕黑,握着明忱的手腕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接着整个人缩着。
天台没有任何遮挡,风大得几乎能将人吹翻。何深仅穿了病服,刺骨的冷惹得他忍不住细细哆嗦。
“找我做什么,联系你自己的监护人。”明忱看他一眼,却没甩开他,“上面冷,快下去。”
“一起。”
明忱不说话,别开脸。
“我找你帮我拧盖子,我渴,但拧不开…”何深把保温杯递出去,“忱哥,帮帮我吧。”
“这杯子是你的?”
“……嗯?”何深风中凌乱,不是他的也不是明忱的,那这绿杯子谁的!
明忱勾唇,抢过杯子,不费多大力气拧开,仰头喝了口递回去,“是我的,但现在归你。一百二从你工资里扣,另外你的医药费住院费加一起一千六,到公司财务那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