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忱哥,要不我们…”何深没好意思直接说,行动比言语更直白,错过明忱的耳垂,直接往唇摸索过去。
明忱闭闭眼,眸中最后一丝柔情也没了,暴力推开他坐起来。
如果说刚才因为他可能发烧而有所软的态度现在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最后一遍,我对男人没兴趣!”
何深也跟着坐起来,看明忱视线从自己某处别开,跟着看了眼,不遮不挡跪坐着,“是吗?都是男人,那你躲什么?”
明忱并不打算理他,整理好西装开门出去。何深坐着没动,他有心试试明忱,不阻不拦看着他出去。
大不了就在这睡一晚上,能少几两肉!
何深重新躺回去,不见外捞被子盖上,撇开别的不说,困意袭来,眼皮如泰山压顶,实在挨不住。
明忱去楼下最近的药店买了温度计和退烧药带回来,何深睡得还算乖,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只露个脑门儿在外边。
明忱没急着叫醒他,坐在床头看着他的睡颜,心里排山倒海,动容万分。
于情于理,他有义务和何深说明白,他们有多不可能。
作者有话说:
二狗:对我的拖延症感到抱歉鞠三躬,真的稳定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