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忱一脚踩电梯,一手拦住他的去路,不答反问:“他和你说的?”
“看来不是,你的反应显然不知道。”路易斯终于如释重负,真是小情人可就麻烦了,他不介意明忱身边有人,却介意他心里有。
如果可以,他更想明忱所有的例外里只有他的影子,就像独属于他们两人的登山一样。
路易斯再次试图往里走,明忱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没办法他只好多说几句转移注意力,再趁机溜进去,来都来了,不上去坐坐多不划算,路易斯装模作样说:“你在哪儿招得这么个缠人的小朋友,脾气似乎不太好,我给你打电话让他接了,语气像要吃人,关键我也没说什么。”
“他是这样。”明忱目睹了现场版,回想起不禁想笑,意识不对忙收了。
他礼貌接过路易斯拎的包,力道不轻不重将人推出去,“家里什么都没有,招待不周,下次再来,楼下餐厅我请客。”
路易斯拽着包没放,楼下餐厅都不知道吃几回了…明忱每次都是这句话,当朋友三年,他就没见过中环这小公寓长什么模样。明忱越是这样神秘,他就越是好奇,大方道:“不用招待,我上去喝口水就下来。”
“没水。”
“嗯?”
“真没有。”
明忱没说谎,上次来就没有,但他一直没想起来买。
“亲爱的,你到底过着怎么样的生活?”
明忱摆摆手,“暂时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