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忱瞳孔微缩,问何深,“咬哪里了?”
“…没咬哪里,”何深的脸肉眼可见转红,想跳过这个话题,但老板大叔跃跃欲试的模样肯定瞒不住,想着他说不如自己说,脱口而出,“屁股。”
明忱的视线往他那儿看了眼,若有所思皱着眉。何深更不自在了。
“我记得是左边吧。”老板大叔抱着手,笑得更开。
能记得这么清楚,都因为他也是吓坏了的其中一员。亲眼目睹血渗出蓝校裤,在一片尖叫,狗吠声中,那条花狗差点被冲上来的老板大叔用铲子送走。
直到很久之后,那个被咬的孩子又健健康康来找他买手抓饼,这件事才被他真正释怀。
何深不以为意咂咂嘴,想通了,说一说也没什么,就是被咬一口而已,狗咬人难道还挑地方?不是关键部位已经很仁慈了。
他大口吃饼,明忱原本不喜欢炸烤类东西,也试着往嘴里送。
“我还有你照片。”老板得意道:“不看不知道,你真跟吃激素一样的窜。”
“什么照片?”明忱问:“他被咬的照片?”
“不是,义务劳动的。”大叔回忆一番说:“当时他们学校组织义务劳动,主题是…叫什么我是城市环保卫士。”
明忱勾唇,念了一遍,“环保卫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