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无疑换来何鸿宇不留情的鞭子。
要不是衣服遮掩,那一条条怖人的青紫,该有多触目。但何深已经不痛了,相比起来,毫发无伤的明忱更让他心疼。
何深感谢了老板大叔,不能背,只好抱着人徒步去最近的酒店,他没有别的想法,一心想明忱肯定不好受,肠胃炎犯了吧?想他舒服些,洗个澡好好躺着睡一觉。
如果能趁他醉着,打听到那天莫名其妙发脾气的原因,那最好。如果不能,那他就主动和明忱道歉。
对明忱低头。本来就是何深的强项!
走了大半段路,明忱抱着何深脖颈的手动了动,细细碎碎说着话,太轻也太虚了,听不太清。
“忱哥,我是何深。”何深有私心,他想让明忱知道,在他最难过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还有自己。
如果这都不算爱,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更明显地表达了。
可能又要下雨了,风从前边一阵又一阵吹过来,把明忱的头发一缕一缕地吹往何深的面颊周遭,软软的头发一点一点扫着皮肤,痒得发疯。
何深用肩膀蹭了蹭,怕明忱冷,想脱个外套给他。
奈何对方拘谨,他只是动了一下,明忱想下来,他似乎拒绝和别人这样亲密地接触。
这还是何深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明忱,所以有些惊讶。明忱对他的不一样,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何深回过神,小心翼翼且温柔地重复道:“忱哥,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