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质量太好,踹了不知多少脚,只是门框翘起来一点,其他半点无损。
“明忱,如果你再不开门,我就叫开锁的来了!”何深用力拍门。
里面没有回应。
明忱那副样子,何深不可能真去叫开锁公司。
他只有一脚又一脚地接着踹。终于把整一个门踹下来,重重地拍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响动
那个躺在浴缸中的人,如同溺水一般一动不动。
慌乱下,何深被门套着摔在地上,然后跪爬到浴缸边把里面的人捞出来。
明忱忽然睁开眼看他,伸手推人,极小声地重复:“别碰我,别碰我,你别碰我!”
“忱哥,你别这样…”何深一点不知道怎么办,他碰到了那个毛绒的尾巴,触感真实。
尾巴尖那道伤口被水泡得已经不再流血,割伤的位置泛着肉白。
是真的。看到的都是真的。
明忱在颤抖,这模样何深以前没有见过。心都疼酸了,他凑近了抬起手想摸一摸明忱的脸。
明忱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依旧重复着那句,别碰我。
但无论明忱说什么,何深就像听不见,于是,明忱又想推开他逃开。
何深用蛮力抱着他,“忱哥,你冷静,冷静一点。”
也许是冷得麻木了,极度躁动的明忱并没有第一时间推得开何深,他使不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