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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淮鹭点上蜡烛,将蛋糕往前推了推,“舒哥,闭上眼睛许愿。”

这样小孩子气的行为舒行至少五年没做过了,从前也就是请朋友吃顿饭喝个酒,他原本想拒绝,但是对上郑淮鹭充满期待的眸子,在心底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许愿,吹蜡烛。

“舒哥。”郑淮鹭眉眼温柔又漂亮:“生日快乐。”

舒行笑了:“谢谢。”

心中泛起暖意,舒行其实是个只要不牵扯工作,就很容易被感动的人,但他压得稳,不怎么表现出来,一般独自回味。

而这边刚回味出点儿甜,一道惊诧的嗓音自身侧响起:“舒……舒总?”

舒行看清来人,微微蹙眉,又很快展开,颔首问好:“周先生。”

周建宁看看舒行再看看郑淮鹭,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周建宁有个好兄弟叫沈承,而沈承不是别人,正是舒行的前男友。

说起这事挺尴尬的,这两人分手,导致周围的朋友玩起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他们碰上,当时舒行跟沈承闹掰挺大动静,是沈承不仁义,把舒行给绿了,他心里揣着一个白月光,还钓着舒行。

舒行开始没发现,可沈承像是脑子抽风,生怕大家不知道,那白月光一回国,生病发烧他直接冲一线,浑身写着“旧情难舍”,这事传开后大家都觉得一盆狗血兜头浇下。

最后在一次酒会上,沈承那白月光也来了,看着他们依偎站立的身影,不用多说一个字,是个长眼睛的都明白怎么回事。